但现在,灵溪无意间的一句话让我大梦初醒,好似黄粱一梦刻骨铭心。
我为自己的得寸进尺感到羞愧。
同样的,那枚在我心底刚刚冒芽的种子被我强行掐断。
痛,确实很痛。
正如我强行挣脱灵溪手腕的那一刻,我悲催的发现自己差点迈不开脚。
我忍住了,倔强的咬破舌尖,让自己清醒过来。
她是我师傅,无论是真是假,都不是属于我世界里的那个人。
我和灵溪就像两条并排延伸的直线,无限延长,却永远没有相互纠缠的可能。
从前没有,现在更没机会了。
“你怎么了?”感觉到我怪异举动的灵溪小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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