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我和灵溪说了声晚安,回到前面的房车睡觉。
爬了一天的山,说不累那绝对是吹牛。
两条腿跟灌了铅似的,肩膀被背包带勒的皮掉了一层。
又痛又肿。
我自己揉了会,抹了点跌打损伤药,靠在床头玩手机。
大山深处没有信号,我想给家里打个电话都不行。
好在路上下载了不少电影,闲暇之余打发时间完全足够。
我瞎点着,无意间打开了相册。
里面的照片是半个月前回桃山村的那次拍的。
奶奶和灵溪的合照,还有我爸,三伯,我熟悉的小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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