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禾蛇毒残留体内,拖着不是个事。你以银针放血,早中晚各一遍。”三伯不放心道“每次血变红了,就别放了。”

        “好。”我轻声应道。

        “挂了,有任何特殊情况第一个联系我。”三伯说完,干脆挂断电话。

        我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忙音张了张嘴,起身走向季青禾那边。

        铁山躲在卫生间打电话,似乎是打给叶千山的。

        后者在知晓灵溪的处境后破口大骂,骂的铁山抬不起头,弱弱的解释着。

        我想帮铁山说说好话,但仔细一想,叶千山这会正在气头上,我说话八成没啥用。

        我是灵溪的徒弟,有几分面子,但还没到什么事都能插手的地步。

        这家伙谁都不在乎,偏偏对灵溪“视若珍宝”。

        内疚或是其它意思我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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