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早啊。”我没皮没脸的打着招呼,想着灵溪昨晚嘴唇上的芳香柔软,那被我吻到不能呼吸的挣扎呜鸣,大清早的,一丝火热自小腹升起,让我下意识的咽了下口水。
“早。”灵溪放下牙刷,打水洗脸,仍旧不敢与我对视。
我窃笑着凑了过去,装模作样的拿起牙膏,轻声道“不对,没外人的时候该喊你媳妇。”
“媳妇,你等下想吃什么?”
“白米粥还是面条?”
“青禾昨天买了不少冷冻的烧麦,还有酒酿汤圆。”
“都,都可以。”灵溪紧张道。
不等我再次开口,洗完脸的灵溪落荒而逃。
“师傅,你别走啊,我还问题要问你。”我大声道“真的,我做了个极其古怪的梦,可吓人了。”
“和恶灵有关?”灵溪转身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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