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见摸不着,你叫我如何开药?”
老头束手无策道“我刚才以银针刺穴帮他渡气,几乎再难感觉到他的脉象。”
“说句你不爱听的话,这会就算送到南阳镇上也救不了他。”
吴仁富痛哭流涕,失魂落魄的拼命摇头道“不会的,我家虎子不会死。”
“他才七岁,七岁啊。”
孙春槐眼窝湿润,百感交集道“你明知道长厚和郭老大有恩怨,老郭家的小子蔫坏,咋就不晓得盯紧虎子?”
“上一次被狗咬,差点掉进河里淹死。”
“这一次……”
吴仁富惨笑着爬起,一步步走到木板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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