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正昱脸色青红,鼻息加重。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无视,这种感觉显然并不好受。

        若不是他与朋友打赌,一定能要到灵溪的联系方式,此刻怕是早已拂袖走人。

        深吸一口气,强忍心中怒意,池正昱再次凑上前搭讪道“求神拜佛,无非是图个心理安慰。”

        “真正能靠的,唯有自己。”

        “拿我来说,二十一岁之前,家里穷的叮当响。”

        “父亲嗜赌如命,还特别爱喝酒。”

        “输了钱,两瓶猫尿一灌,作威作福,闹的不可开交。”

        “我妈身体不好,为了供我和姐姐读书,起早贪黑,没日没夜的在服装厂熨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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