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关：“那等上班之后，我能否和科学部首席通话，我们有一些成熟的想法，想告诉他。”
“你们有好建议？”李好途如也已经很相信秦关了。
“一些想法和推测而已。”
李好途略想了一下，说：“不要等到上班，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叫他起来！稍等。”
没过多久，科学部首席许数查就和李好途一同出现在视频电话前。
许数查睡眼惺忪，穿着皱巴巴的研究服，头发乱糟糟的。
显然经常在实验室和衣而眠。
身为首席科学家，居然有一头浓密的头发。
不得不说，有些事情是天资，有些人智商很高，却不至于聪明绝顶。
秦关客气一句：“天还没亮，打扰您休息了，许首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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