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这里满街都是白色的花篮,飞舞的纸钱以及挂在栏杆上金银纸做的元宝。
行人大多沉默不语行色匆匆,整个街区仿佛上演着默片一般。
在距离避难所百十米的站点下了车,张角随着人流慢慢挪动脚步,好不容易来到避难所的地下入口处,队伍却几乎停滞下来,半天都不能前进一步。
跳起来探头一看,他发现里面已经是人山人海,周围还有不少警察在维持秩序,防止踩踏事故的发生。
众人的哀思不时被大喇叭声所打破,“大家请一直往前走,北门进,南门出,不要走回头路。
注意进入避难所后千万不能烧纸,否则一律逮捕,可以向死难者墙上的照片敬献鲜花,但动作要快…”
张角一边听着警察的喇叭广播,一边寻找着海京台的采访车,准备一旦发现目标就偷偷离队。
正东张西望突然后脑勺被人拍了一下,“小子,你怎么也过来了。”
听声音就知道是谁‘偷袭’了自己,张角心中暗叫不妙,回头望着身穿警服,散发着一股无精打采精神、萎靡气息的柳同道“我们艺术街剧院集体组织来‘虹桥事件’现场祭奠,我自然也跟来了。
倒是你同同姐,不是巡警吗,怎么跑这里来值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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