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依依望着喜娘焦急的脸面,突然就明白了之前被掳来的女子的遭遇,她乖乖回答:“知道了喜娘。”

        喜娘松了口气,连忙将硕大的红盖头盖了上去,夏依依的整张脸完全隐没在密实的红色之下,视线只能看到脚下仅有的一片地面,头上的重量陡然又重了几分。

        夏依依挺直了脖子,忍不住又暗暗骂了一句。

        喜娘满意地拉着她的手,将她牵出了门外,阴暗的光亮从脚下漫到眼前,天气看上去似乎有些差。

        两个守门的大汉见新娘子乖乖跟着喜娘走,心下叹了口气,都这么多年了,回回都是抗着架着个哭嚎不止的新娘子去拜堂,这次总算能轻松一回了。

        两人接连打了个哈欠,晃晃悠悠地跟了上去。

        穿过庭廊,绕过几个院子,脚下的路面渐渐平实开阔起来。喜娘将夏依依签到了整个大宅北侧最开阔的一处正院,院内已摆好了几桌酒席,全是曾家自己族内的人,整个院子张灯结彩,完全看不出接下来要进行的残忍行径。

        而新娘子的面前,是一张铺了红布的供桌,上面摆着一应山珍海味的贡品,最中央立着的,是一面制作精良的灵牌,供桌的旁边,则摆着一口敞开的红木棺材。

        两个大汉将供桌上的红菱举起,缠绕在新娘白皙的脖颈上,满院的宾客麻木地望着眼前的这一幕,仿佛只是在观赏再寻常不过的一景。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拜堂,曾家人要用活人死祭,来为早已殡天的曾家老大娶妻祭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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