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证说知道，道理谁都懂，但是没几个人能做到，“好吧，说一件我的糗事。也是和张老师有关的。”
钟枝枝笑了，“你也睡了张老师，被张老师当堂改论文。”
颜证点头，“不是我说，张老师的课，催眠效果相当的好，安眠药也没这么好用的。”
“我也是十八岁进入白塔技校，鬼魂起源课程的教授老师，也是张老师，第一节课好无聊，我心想这说的什么鬼，趴在桌上就睡了。结果张老师很记仇，第二堂课就让我上去念论文，也是当堂批改，你不知道，我那论文是从网上抄的，当时班上好几个同学的论文也是从网上抄的，大家一听，这不是我的论文吗，脸都绿了，生怕被老师发现，哪还有心思关心我的论文能拿几分。”
原来被当堂改论文的不止她一个，钟枝枝心里好受多了，向颜证道谢，“谢谢你。”
颜证说不客气，“你看，虽然我十八岁被当堂念论文，二十五不还是和张老师成为同事了吗，人犯错并不可怕，知错就改善莫大焉，下次认真听课，张老师的课还是很有趣的。”
钟枝枝点头说是。
让钟枝枝同学社会性死亡的事件就此揭过。
“走吧，带上学生证，上图书馆去，有一个网站，你需要注册。”颜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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