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也没毛病,琢磨来琢磨去,楚与炸锅了:“谢狗你什么意思?我报仇还用你来指挥我?”

        他说完就伸手去掐谢荀的腰,谢荀身子一滞,车子再次停下,反手一捞,单手就把人捞到车子前的大梁上。

        楚与坐在老款自行车的前面大梁还有点懵,他目视前方,身后紧贴着谢荀的胸膛,两侧是把他禁锢住的胳膊。

        他懵了半天才开口:“你是吃大力丸长大的吧。”

        然后突然想起小时候街头巷尾的广告:“还是吃了肾宝。”

        谢荀闻言低头看他露出的白嫩耳朵尖,车速丝毫未减,俯身在他耳边道:“我用不到。”

        楚与他们哥们之间也开肾宝广告词的玩笑,以前没感觉有什么,刚说完突然就有点后悔,现在听到谢荀说这话,立刻躲了一下,偏头嚷嚷:“我又不聋,别在我耳朵上吐气!!!”

        谢荀看他反应,勾起嘴角笑得夕阳失色。

        荷花没看出什么花样,倒是给楚与看了一肚子气,回到房间躺在床上一直揪耳朵,就感觉谢狗那几口气吹得耳朵痒痒死了。

        翻身打了个滚,看见窗外有人影,立刻掀起窗帘一角窥视,只见院子里的人把仓库的木头搬出来一堆,在院子里不知道在鼓捣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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