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想让系统帮个忙，但系统告诉他“这类事帮不了，比如你想知道今天□□的号码，我是没有权限告诉你的”。
沈陆扬就想不明白了，教他几道物理题怎么能和□□挂上钩。
难道系统认为，知道这几道题的答案对他来说比中□□还难？
这河里吗？
“沈老师，这么早？”
沈陆扬回头。
谢危邯刚刚坐起来，可能睡得不太舒服，一手轻轻按着脖子，微微勾着唇看他。
室内只有笔记本发着微弱的光，斜斜地洒在他右半边脸，另一半晦暗不明地隐在暗处，许是刚睡醒，苍白的脸多了几分红润，和着眼底微微晃着一点光亮。
像潜伏在暗处，危险惑人的妖。
没得到回应，谢危邯又喊了他一声，声音低沉：“沈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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