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分明感觉偶有伤口地疼痛,其余可能因为洛夜白身上的清香,自己睡得都很踏实,亵裤都还好好的穿着,他不可能对自己做了什么,难道真是自己想太多了?
这被窝里的事,让年轻的越秋河在事后感觉自己无比恶心、羞耻,他极力掩饰内心的惶恐,佯装若无其事,此刻才仔细凑近看清楚,屋里一切与他在白云间的布置简直就是如出一辙的缩小版。
小仙女从床头探出来,乖萌喊道:“越秋河?你在找我吗?我们先说好君子不记过夜仇,何况你还睡了一天两夜。”
还有些疼的伤口令越秋河不敢再过分大动作,睨了它一眼,道:“好说,你先回答洛夜白人了?还有这里为何与我白云间一模一样?”
小仙女其实没有嘴,声音大概从角里面发出来的,它的杏眼倒是很灵动,“这个你要问洛夜白,我回答你他出去了。”
微微移动身体,他居然又问它:“去哪了?”
小仙女“咚咚”靠近越秋河:“补结界去了,他做了吃的给你放在厨房温着,让你起来洗漱后自己去食用,你要去杀他吗?”
如今这副身体自保都难,短时间是没办法杀他了,越秋河颓然,没有回它话,眼底尽收熟悉的场景如同回到白云间,触及往昔点点滴滴,心里顿时百般惆怅、酸涩。
圣尊道无竟死了,他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身上的伤痛可以很快恢复,失去至亲的痛苦却烙印在骨肉里,儿时的阴影模糊再现,越秋河如今只剩痛,还有复仇的狠戾。
身上的伤口开始结疤,狰狞可怕,越秋河原本就比其他男子更爱干净,因为那个隐形人变得更加关注自身的洁净,他冒着伤口撒盐的危险依然将自己清洗了一遍,待他套上衣袍出来时,脸色惨白,双唇却透着艳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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