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爬虫类的生物并没有因为母亲看不见就真的成为空气,而是顺着女人前进的速度缓慢攀附在了女人的肩头与脊背处。
这个过程没有受到男孩的操控,仿佛是本能般的举动。
夏油杰就这样睁大眼睛,看着母亲背负着肩上的怪物,温柔地弯腰给了他一个拥抱。
“别担心,杰一定是因为做了噩梦,才把梦到的怪东西和生活里的弄混了。”女人紧紧拥抱着从学校带回来的儿子,神色有些憔悴,不断地喃喃自语,似在说服自己,“我都打听好了,那位医生是很厉害的。一定,一定可以治好杰。”
母亲肩上的那只怪物瞪着一双鼓胀的大眼,满脸无辜地和夏油杰相视。
过于有冲击力的画面,让这些天接受到两种截然不同的信号,已经困惑迷茫了许久的夏油杰,终于明白过来。
原来是这样啊——
片刻的温存过后,母亲拿着用扫工具走了出去。她一边用空着的手敲了敲肩膀,疑惑地自言自语:“奇怪,今天怎么这么容易就累了?”
夏油杰动了动手指,几乎是本能般熟稔地操纵着那只怪物从母亲肩上滑下。
母亲立刻露出放松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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