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了解毒丹,祝青简心中还是无法踏实,但他相信,要是把皇上快死了这句话说出口,老爹得直接把自己拖出去,关个少则十天多则半月的禁闭,那才真是大事不妙。

        他又委婉地催促了几次,祝远晖自是不当回事,甚至大手一挥,下令道:“放慢行程,我和李大人好久不见,要喝一杯!”

        李铭寻也抬头招呼他道:“我也许久不见世子了,这葡萄酒在中原可是少见,世子,来,咱们一起痛饮三杯!”

        心下暗叹了口气,祝青简只得坐进了马车中,宽大的车厢平稳舒适,方桌杯盏都是磁石所做,杯口很高,因此,虽然桌面还是有所晃动,但是在平坦官道上喝酒是没有问题的。

        每过一会,李铭寻就会转头看向窗外,发出感叹,“还是中原的风景好啊!”

        “南晏与西康的都城是什么样子?”祝远晖问。

        “西康的都城倒是还有点意思,就是下官在前去的路途上,有整整五日,目之所及除了草还是草,连山都没有多少,也没别的景色,一律都是平的。”李铭寻道。

        “都是平的?那用来耕田种地岂不是正好?”

        “奇了怪了,他们从来不耕田种地,只是放羊,还动不动便闹雪灾。”

        祝远晖冷哼一声,“每隔十年八年,他们就会有一场大雪暴,他们以游牧为主,牛羊暴毙相当于被拔了生门,一旦牛羊死干净了,他们就来我们大愈边界烧杀抢掠,可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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