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针盒里,放着长短各异的一排金针。
那样的金针,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耀眼至极。
叶琳琅深呼吸了一口气,拿出一根金针,漫不经心的笑道“能让我出手,是你福气,要好好珍惜。”
叶琳琅唇角的那一抹似是而非的笑,使得男人额头上渗出一股一股的冷汗。
“冯阳死了。”
闻泽问,“怎么死的?”
“从东门桥上掉下去摔死的。”
男人的额头上,一滴一滴的冷汗冒了出来。
事已至此,有的事情,再隐瞒也是无济于事,与其让别人先说,倒不如自己先说,争取看在自己坦白从宽的份上,来一次宽大处理。
“冯阳考上了县师范,县师范每年的招生名额有限,戚家那位公子哥又没有考上师范,于是,为了戚家的公子哥能上师范,戚家便拿了一笔钱给师范那边的招生负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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