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以为这些朋友,都是自己的生死至交,直到有事求到他们的头上时,何安笙才知道屁的生死至交,特么的就是酒肉朋友。

        这些狐朋狗友们平时吃吃喝喝的时候,称兄道弟,好不热络。

        真有事找到他们时,他们个个都翻脸无情,恨不得从未见过他似的。

        人情冷暖,人走茶凉,在那一瞬间,何安笙和季橙见识的清清楚楚。

        季橙和何安笙二人恰好又坐了同一班火车回市里。

        和二人来帝都时的意气风发不同,回去的路上,二人都沉默了不少。

        “季橙,听说,艺术团的领舞换人了!”

        季橙见何安笙往自己的心上扎刀子,亦是十分不痛快道:“托你的福,我还活着!”

        “要不是你爸扛不住事……”何安笙满腹怨气。

        季橙讥诮道:“何安笙,你也是成年人了,别把什么事,都推到我爸的身上,要是你爸立身正,行得正,坐得端,谁能耐他如何?有胆子收黑钱,没胆子承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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