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天他们没有干这种缺德事儿,他们在打趣李初七。

        李初七不太熟练地吐出个烟圈儿,“说大话谁不会?换你们试试?死结巴跟他妈疯了一样。”

        “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不过咬人也还是只兔子,有什么好怕的。”何潜靠在墙上嗤笑道。

        李初七也笑,觉得何潜说得不错。

        他笑还没来得及收回去,就看见一个闻惺进来了。

        他对看着他的这几个人高马大的男生面无表情,目不斜视地当着他们的面拉下拉链,随着水声结束,他提起裤子,扭头对他们冷冷道:“看什么看?”

        闻惺把他们每个人的脸都过了一遍,除了已经过了招的李初七,其余的,就是昨天参与了撕他作业的人。

        这几个人没想到闻惺会直接这么不给脸,表情都微微的僵住。

        李初七叼着烟,看着天花板,不作声,不参与,前车之鉴,他绝对不招惹这死结巴了。

        何潜先动手了,他本来想一脚把闻惺扫到地上,结果闻惺抢在他前面朝他挥出拳头,半边头骨都像是被一拳给打碎了,何潜还没来及还手,一股巨大的力拽住他,接着,他眼前天旋地转,鼻息间一股浓浓的尿骚味儿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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