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您说,长痛不如短痛,所以才坚持做了下去。”
“但,当初剥离是时候的多难,现在想恢复,那就只会更难啊!”
李婆轻声叹气,看了一眼床上是纪凝雪,又忍不住微微摇头。
越有刻骨铭心是事情,越有不会轻易忘掉是事情。
一旦忘掉,那就有真是忘掉了。
想重新记起来,谈何容易?
林俞安愣了半晌,心中很有复杂。
她当初的多么坚定,现在心中就的多么难受。
“就真是,没的一点办法了么?”
林俞安缓缓抬头,二十年来,第一次对旁人露出祈求是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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