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女迎头而上，下一刻，“轰”的一声巨响，壮女倒地。
所有人都惊呆了。如果片刻之前有人开赌局，围观群众十有八九是押壮女手撕小妖精。然而，这小妖精力拔山兮气盖世，一出手便震慑众人。
玉冷雁不屑地望了望倒在巷子口的壮女，继续拖着李婴夙前行。
这会儿有人想起来了，小声说：“这似乎是那日在洛家敬谢会上，打败了十二剑奴的女子。”
玉冷雁：“……”
原来如此。躲在最外围的姑娘们心有戚戚，幸好方才自己没当出头鸟。
走出不远，李婴夙的追捧者们依旧壮着胆子跟了上来，虽然不敢和玉冷雁硬碰硬，但还是围在一起抱团哭泣。
“李公子……太可怜了，呜呜。”
“我们的李公子哟，这是造了什么孽，遇上这样一个恶婆娘。”
玉冷雁充耳不闻，走得四平八稳，好不容易将人拖过三条街，身后跟了上百名围观者，场面壮观得如同要去踏平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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