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大哥在这儿也住了一些日子了,查出这姑娘的来历了吗?”
“查不出。她懒得要死,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还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一看就是一个娇气的小姐。”
关越抿了抿唇。
李婴夙逮着机会拼命吐槽:“她成天就画些秃驴,也不知道那光头有什么好画的。她除了作画就是看书,搞得自个儿像是多有内涵一样,不还是一个女人?明明就该拿绣花针缝缝补补。”
关越:“……”
“我还发现她房间里偶尔会钻进去一两个男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历,神神秘秘的,我一出现人就不见了,估计也不是正经人。”
关越:“……”
“她还整日板着一张脸,给我下泻药,亏得我不打女人,要不然她在我眼皮底下都活不过三炷香。”
听他如此义愤填膺,关越深切地感受到了自家大哥的不容易,同情道:“那大哥这就随我回府吧,回头我派人守在这宅子外面,同样能监视。众生相在禅宗内中,她当真想做什么,没那么容易的。”
李婴夙一愣,正色道:“我什么时候说要回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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