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是艺术节的演出,一次是和沈听筠回老家的约定。
离开的那天,沈辞把自己在江城的地址写给了沈听筠,说有机会可以给她写信。
像一个彻头彻尾渣女。
沈听筠插着兜,看着沈辞把纸条塞进自己的上衣口袋里,第一次觉得自己像个圣母。
那时候,他依然想着,如果离开这里能让她的生活好受一点,能让她不用早晨强迫自己吃胡萝卜馅饼。
这是一件好事。
只是,他挺难受的,比去打工受伤难受一百倍。
不见伤口,没流血,却钻心的疼。
她能过得好,他应该替她高兴,可是他最后连一句一路顺风都没说出来。
只是说,这年代谁还当笔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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