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衣 自打眼盲以来,凌锦安对声音便一日赛过一日的敏感,一只虫飞过,或是一滴雨落下,都听得异常清晰,就薄 (2 / 6)

        唯有二人时,他亦未开口同她讲一句话。

        到了傍晚时分,天彻底放晴,院中青砖被雨水冲刷的干净,沙砾齐齐挤在砖缝中,屋檐上的残滴顺着边角悬挂,将西铺的霞光装在里面,熠熠生辉。

        那夕阳照的云彩格外好看,陆澜汐独立在院子正中,眯着眼望着那头,旁的不记,唯想着,终于有一片天地,是她同凌锦安一同所处。

        忽然从前面传来几声叩门声响,门外的人显然想推,但是没推开,这才没好气的拍着门板。

        陆澜汐忙小跑过去,口中边应着,手忙抽开门闩。

        来人是一小厮,本是一脸的不耐烦,可是在看到陆澜汐的瞬间一下子变了脸,由阴转睛,嘻笑起来,惊喜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澜汐你啊!”

        话间未落,脸上的笑意明显又僵了一下,显然带着些失落,“听他们讲,锦秀苑里送来了人,不成想竟是你......”

        这人唤她唤的亲昵,她自己倒觉得与这人倒没熟到这个份上,只是勉强记个脸熟罢了。

        她轻笑一声,没再说话,目光移到他手上拎的食盒上。

        见她瞧着自己手中的食盒瞧,那小厮像献宝一样高其高高举起,笑言道:“饿了吧,我这不来给你送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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