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除了剑术以外的事我都学很快的!」

        「……」

        慕凌不语,也不知是不信她的话还是如何。然而那日後,每到这石亭,他的手边总是会多出那麽一本医书,而上头写的倒都是些他自己早已习过的基础内容,简直像是特地为了花似真准备一般。

        那几日,花似真便是这样,有时翻阅着慕凌带来的医书,有时把玩着那些在她眼中都长得差不多的药草,但更多时候,她仍是仰躺在石亭之上感叹道:

        「这寒潭水幕,潺潺流声,美则美矣,可就是太冰了,连要下去游水抓鱼都不行,多无趣。」

        说是这麽说,可花似真又怎会不知道这寒潭本不是为供人戏水而生,因此她也就是说说罢了,否则就她的个X,怕是不管这儿再冰再冷,只要有得玩,她都能下水绕个一圈再回来。

        如此闲适的光景持续了几日,到後来,花似真已不记得自己究竟是第几次来到寒潭,只是算算这一月之期也趋至尾声,便想就在这悠闲到离谷那天也未尝不可。

        这天,谷内难得飘起了细雨,寒潭之上一片烟雨朦胧,不知是不是因为如此,一直到过了那固定平日来这儿的时辰,慕凌的身影都并未出现。

        对此,花似真本也不以为意,仅是一派惬意地欣赏这难得的茫茫雨景,或许是因那日实在过於舒适,她甚至倚在石亭的柱子边眯起了眼,听着那雨打潭面的声音沉沉睡去……

        微睁开眼,潭面是一片的风平浪静,就连一丝丝的涟漪也没有,整个寒潭周边彷若都陷入了全然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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