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把那个档案拿回来吗?」葛雷格看着休士顿得萤幕画面问到。但对方皱起眉头,沈思了许久,才回应:

        「借阅期就快到了,我??我等她归还就没问题了。」

        「要是对方又打电话过来怎麽办?」

        休士顿整个人看起来像扭曲的麻绳,要是人T工学做得到的话,葛雷格猜想对方应该会在桌子边扭到变形。

        在过去几年,葛雷格都极力克制自己不要把每个後辈都当成某种「自己必须拯救的对象」,包括但不限於叫对方哪天存够钱就离开基金会,每天和主管互呛说这里是个多烂的地方,当对方叫自己乾脆辞职的时候,葛雷格会竖起中指,说自己要跟基金会玉石俱焚。全办公室可能只有那几个,b较好相处的年轻实习生会挺自己,因为葛雷格曾请过他们吃过午餐。

        所以,通常都要等到对话结束後,葛雷格才惊觉自己有多麽像一个讨人厌的糟老头,真要说角sE定位的话,或许跟世界末日电影里那种片头会举着牌子大喊的流浪汉有点像。他当然察觉到这点,但丝毫不想改变,也许自己的举动或许真的可以帮助人逃离这种地狱呢?老友约翰对他翻的白眼越来越多,但是去他的。

        「对啊妈的??」休士顿喃喃一声:「那是二十一世纪前的档案,我们都没有把它电子化。我手上也没有复本??好吧,我需要找对方一趟。」

        「对了,」葛雷格问:「那个骇客找人事档案的目的是什麽?」

        气氛忽然沈默了一会,室内空调机的声音突然变得刺耳。

        休士顿愣了一下,接着回答:「他说要『救』回他的未婚妻??我有点不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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