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基金会成员却总是在赌某种可能X,所以他们才会有「控制」这两个字,每件事都有可能往最糟的方向走,一个不小心世界就会毁灭。

        或许关於想知道辉利的事是谎言,葛雷格觉得自己是因为在马修的话里找到某种该Si的共鸣,那就是基金会害人家破人亡这种事情,不过当然还有别的。

        「墓园附近好了。」然後,休士顿说:「这样顺路吗?」

        「那边跟站点十七就是一条该Si的直线。当然顺路。」葛雷格踩下油门,他再次瞥向後座:「你要去墓园吗?」

        「我只要跷班都会去看我朋友。」休士顿说。

        葛雷格忍不住想发笑,他注意到泰勒的表情变得相当扭曲,想必异端审问官这种人应该一辈子想到请假,都只会跑去写那些麻烦的申请表格,从没想过直接走出大门就行了。但随即葛雷格马上感到一阵烦躁,他深呼x1,开口:「我儿子也葬在那里,你可以顺便跟他打招呼。」

        後座的两人不约而同的抬起头,葛雷格瞬间意识到他那糟糕的老毛病又犯了,他啧了声,装作没事的说:「总之,我会帮忙处理,你不用担心。我们晚点再联络吧。」

        他意识到泰勒正瞪着自己,就好像总是找不到适合话语来表达自己的幼童。

        「葛雷格先生的儿子叫什麽名字?」休士顿问,带着某种真诚到有点可怕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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