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述哥,你的城府很深,深得极为可怕。会不会有朝一日……你会将阿桓卖掉,届时阿桓还会不明袖里的反过来感激你……」

        「阿桓,我的城府怎麽忽然深起来了?」

        「还说。先是摇骰盅时,你最後一次分明是可以摇出三个四的,可是却偏偏要装失手。还有,阿述哥你一向不是很喜欢喝血的吗,怎麽在兰大姐面前却装成不会喝,而且还要一边喝、一边吐?哼,还说自己城府不深、不可怕?」

        这一回,慕容骞听後倒是没立即应答,反之却装出了思索的神情;过了许久,才终於讪笑着说:「我可怕?阿桓你一眼就能看出我在装,那试问在下有多可怕呢?」

        很明显,慕容骞这是打算一笑置之,谁知人家齐雪桓原来却是认真的,当下根本没打算开玩笑。

        说到底,慕容骞日前的表现实在是令她放不下心,原本她是对阿述哥百分百信任的,但……直至看到对方可以如此冷静地装b,她却又不安起来了。

        齐雪桓绝对有理由相信,终有一日,阿桓哥这暗黑的一面将会被b浮面,届时被牺牲的很可能就是自己,她将会Si得不明不白……

        不过还好,透过观察,慕容骞亦马上看出了齐雪桓的顾虑。

        於是他再次信誓旦旦保证,对方是自己的未婚妻,不是棋子,不是牺牲品;大家共患难,同命运,不为霸而狂,只为生而歌。纵然有朝一日碍於现实、碍於形势、又或者碍於打压,两人也许还是要无奈分离,但自己却绝对不会出卖对方。

        齐雪桓不信,她认为慕容骞的城府并不是装出来的,今日他既可眼也不眨地忽悠兰大姐与飞虎,来日,亦自然可以用上同一方法来忽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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