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头只是平平淡淡的写着四个字——抱歉,保重。
唯一特别的,是纸上染着血。
--
「还疼吗?」岳茗看着夫君厚实的手掌,不禁又柔声问了一句。
「一点也不。」百里邛摇了摇头,搭着妻子的肩,笑道:「过去练武和捉拿要犯时难免要受伤,这点小伤已经习惯了。」
他看着手掌上妻子细心包紮的布条,心头一热,轻轻握着她的手背,道:「若让你划那刀,我才心疼呢。」
岳茗却没有因为这句话挂回笑容,只是侧身一倒,依着夫君的肩,叹道:「抱歉,我不该瞒着你将它收着。」
百里邛摇了摇头,笑道:「我知道你放不下他,我不怪你。」
岳茗闻言,抿着唇,轻轻点了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