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一道小得可怜、微不足道的真火,她都点不起来。
小小的她不知道这是为什麽,只是窝在那做坊的角落里,一次又一次的尝试。
「也是在那一年,娘发现我天生经脉寸断,终生无法修练。」
她说到这儿,微微g起嘴角。
话音还是那样平淡。
「她笑得很大声,疯了似的。」
不知不觉间,她伸手轻轻环过他的腰,将额抵在他x前,道:「那天以後,娘对我反而更温柔了,也不再安排那些我做不到的功课。」
「没有人会在乎一个准备被送出内院的废物,连下人也看不起我,整个赵府就只有娘待我好。」她轻轻笑了一声,抬头道:「所以我决定无论如何都要当个听话的乖孩子,好好回报她。」
看着她的笑脸,再多的情慾也退了下去。
可惜他能做的,也只有静静地等她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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