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在路上，张羽凡详细回答了她的疑惑。
柳芸原本以为那天正道遇袭就只是魔教趁着他们到碧落h泉打算一网打尽罢了，没什麽特别的，却不知原来在首席眼中这件事情并没有这麽简单。
正魔不两立，一直以来大家都是这麽认为的，然而事实却并非如此。碧落h泉是万仙盟默许的不法之地，换句话说，别说正魔不两立，这座罪恶之都就算说是万仙盟立的也不为过。
这自然要付出代价。一直以来这些魔教中人的作为都十分低调，只在暗地里渗透九州各产业来营生，并不会明目张胆的与正道作对，而其中少数高调、不受控之人，往往也会被这些正道高手解决。
而碧落h泉的奇袭，却打坏了长久以来的默契。
是因为玄天宗一案，让他们笃定万仙盟不会因此出手也好；是所谓山峰五派已然壮大，不想继续待在万仙盟的眼皮底下也好；是受万仙盟某位高官命令，打算藉此铲除政敌或拥兵自重也好。无论是什麽原因，可以确定的是，有人意图打破正魔之间的平衡。
万仙盟在这件事後同样没有对碧落h泉采取任何举动，可以想见他们确实是置身事外的，如此一来正道这头少了万仙盟，自然就是各大门派和魔教的较量了。
不过哪怕不算上万仙盟，在大乘境不能出手的情况下，各大门派联手也并非碧落h泉这些门派能对付的，虽说张羽凡也不知破坏一直以来的平衡有什麽意义，但若真有人想这麽做，对他们这些首席下手是最合算的。不说他们是门派未来的栋梁，他们这辈天赋异禀，屡屡打破前人纪录，若让他们成长起来，魔教一方的胜算只会越来越小。
张羽凡可是首席弟子，对於他的话，柳芸一点儿也不怀疑，可她也不担心，毕竟在她眼中自家首席是天下无敌的，这些魔教妖人才不可能得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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