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长心想:『臭小子,都洗好脖子了吧?』但见被击飞至半空的姜石并无任何动摇,彷佛还有後着一般。
耀眼的银光突然把狱卒长照得盲了一盲,只见姜石的左手上正拿着自己的佩刀。
『什麽?他是何时...?』狱卒长大吃一惊,想到刚才自己只顾出腿,没有注意到姜石居然顺势出掌,拨飞了自己的兵器并一手接住。
他现在从天而降,双手都伸出武器,彷佛是头往下坠的燕子。『哼哼!虽然燕子不是猛禽,但尾巴却是锋利得惊人!』猛禽戏第三式-『燕尾叉』,一击把狱卒长的左臂和右耳完整削掉。
他滚地叫苦,但不等一会儿就被姜石抓起来,威胁他道:『想保得住侬的手和耳朵,就跟我来,在沛公面前指证吕雉!』狱卒长为求保命,只得对姜石摇尾乞怜,自然也不会拒绝他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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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铁般的事实摆在眼前,刘邦双手摆成祈祷状,捂着额头,彷佛没有面目面对眼前的众人。
『沛公殿下,既然这些都是我在君妍的房间找出来的。』夏侯婴b一b放在木盘上的染血布带和假皮,以及意外收获的伪造胎记用的药材及颜料,还有一包以布帛包着,黑漆漆的一团糟。
他继续道:『如果她不是刺客的本人,又怎会因为姜先生的毒药而要不断换包紮的布带和掩饰的假皮?』
刘邦依然沉默,心里不愿怀疑Ai妻,亦是他一直不愿到地牢查探真相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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