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你是要我陪上自己的兄弟才能报仇吗?」

        听对方的语气严肃低下,净湖心里感到有些惶恐,「我并无此意。」

        流莽嗤笑一声,「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弑母之恨与海同深,如此深仇大恨,有何理由不报?」

        「我只是不希望流兄手染鲜血,鹊儿和隗弟一定会……唔!」

        对方突然一棍用力抵在自己x口上,嘴里传来一丝血味,他默不吭声,但因为被对方这举动惊吓到的心情却掩盖不住。

        「怎?讶异吗?」流莽毫无异状的语气说着,「我不在意染上多少鲜血,只在意能不能了结,哪怕染上的血是你的还是他们的。若你无心帮忙,我不怪你,毕竟这是我自个儿的家事。但若要阻碍我,下次就不是这棍bAng。」

        对方说着,收回自己的打狗bAng。净湖吞了吞口沫,将血水一并吞下,x口被抵到的地方疼的像被刀刃刺中一般,但他却觉得别处更令他难受。

        「没有办法避免吗?」他低声问,但对方用手撑着头,看向水面,不再回应。

        喀当、喀当!

        轻甲互相撞击发出清脆的声音,男子拿着弯刀大斧,到处巡视,却没有注意到身後银光一闪,一把匕首亮在他喉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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