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寒奕天再给他一个困惑的眼神,门就被碰的一声关上。寒奕天确实满脑不解,但认识不深,他也不好刨根究底,转身便往自己的客房走去。

        看着人把门关上,隗昕愣了愣,「流大哥今日可留我同眠?」

        流莽笑了声,走到床边,「是阿,你不愿意吗?」

        「愿意愿意,那我熄火……」隗昕开心的眉开眼笑,想吹熄桌上烛火後也走到床边,却发现对方并没有吹熄床边烛火的意思,坐到床边後,拍拍自己的大腿後,张开双手。

        「来。」

        他看了看,脸颊扑上羞红的颜sE,坐到对方腿上抱。

        「流大哥真神奇,仅是如此,就感觉今日的疲惫都一扫而空。」隗昕开心说完笑了几声。

        「是吗?」流莽抚着那袭白发,依然柔顺漂亮,「若能连你心里的恐惧都消灭就好了。」

        怀里的身子猛然一顿,隗昕有些讶异的抬头,看向对方的脸,「……什麽?」

        「别装了。」流莽靠向对方额上,「虽说当年的事件与你无关,但华鹤炎被击倒时的那番话,听得出来明显是针对你,而你也受到影响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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