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板固执……」寒奕天不只无奈还很无言,转头看向在凉亭下谈话的几人,「要说这些,在下可b不上他……」

        「是他们。」回应的话让他困惑,他看向姚忆海,对方退去方才玩笑般的笑脸,一脸些微哀伤的表情看去,「他们三人,还有在长安等待的隗昕,都是顽固的人。尤其是莽徒,更是执着。」

        「执着?流兄吗?」寒奕天看向那个他认为最随心所yu、自由自在,几乎跟执着一类的词连不上边的丐帮,居然会是最固执的人?

        姚忆海没有回应他的困惑,只是一抹苦笑挂在脸上。

        「是吗…原来是鹊儿的生母……」

        在听完流莽和净湖的诉说後,洛媱玥重重叹了口气,她看向似乎平静却一点生气也没有的净鹊,就像当年被人留在谷里时的样子。

        「接下来,你们打算怎麽做?继续游历吗?」

        「暂时休息。」净湖开口,「这趟本意是让贫僧与鹊儿增加江湖经验,如今鹊儿这个样子,再继续行走江湖会很危险。」

        「不不!」一听,净鹊连忙凑上前抓住对方的衣袍,「我没问题!我、我只是……」

        「鹊儿,别胡闹了。」一旁的流莽沉声打住,毫无笑意甚至可说是还有些冷淡严肃的语气开口,「你如今已是江湖中人,想要行走江湖最基本就是要有自保能力,何况你还是万花谷出身,将来的药师,更是不能大意。若不好好保持自我清醒的意识,又怎能独当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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