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他能做什麽赔罪呢?

        「呵呵……」

        轻轻窃笑的声音传入耳里,净湖感到自己又是躺在暖和的地方,思考後轻轻笑了声。自己T型庞大又b其他人还重,就连隗昕背他也吃力的很,更别说两个姑娘了。能将他背到客房,让其他人包紮好伤口,再让自己安稳躺在这里静养,除了能痛扁他的流莽外,别无二人。

        「嗯,然後呢?」发问的语气还参有刚才的笑意,净湖循声往窗户望,隗昕靠在窗框边,看着坐在窗上的人。

        「然後就老子受罪啦!」流莽无奈一叹,「当时净湖也才十一,跟着我吃不好睡不好,自然也无法长的好。一路背个小娃儿走几十哩路,满身大汗、双脚发抖,问要不要帮忙,Si倔着不肯开口。结果路边休息一下,就立刻昏睡,怎麽也叫不醒,这时运气背的又下雨,我只好背着两个小孩找地方躲雨。庆幸鹊儿眼力好,很快就找到一间破屋子,要不俺两三个肯定躺路边等收屍了。」

        「呵呵呵,流大哥太夸张了。」

        「就是。」听的连净湖都不顾x口伤痛而笑出声来,两人立刻将视线看去,净湖一手撑着身子,艰难的坐起身。

        「别勉强。」隗昕立刻走来帮忙搀扶,「姚姐说,你内伤又严重了些,需得好好躺着静养。」

        「多谢隗弟,我只是想起身活动一下而已。」没有依靠立起来的枕靠背,就只是曲着身坐,「鹊儿呢?」

        「还烧着,姚姐说是伤口严重引起,需得等结疤才会退下。」隗昕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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