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普通温泉池里泡着的夏傲凡,听完两个兄长遇到夏成康与自家大哥的经历後,一脸沉重。其他人也都一脸严肃沉默不语,现场气氛陷入一片沉闷,只有水声,无人开口。

        已经泡好药汤,接受包紮的夏怀棱轻叹。

        「如今父亲冤案与夏家灭门已经明了,我们只需再把证据交给父亲同窗,加上我们兄弟出面,便能翻案、捉拿真凶。棘手的是,大伯是天一教之人,这事已经牵扯到江湖,苦於没有找到反叛证据,也不清楚军队在哪,实在难以说服各门派。」

        「等等,棱哥,即使大伯是家族之人,可他伤害你们的事情,难道就这麽完了?」夏傲凡有些不满的抗议。

        「移交朝廷法办,这不够吗?」流莽问。

        「自然不够!他害得我们家破人亡,前阵子差点把你与二哥杀了,还牵连无辜的行楷师父与净鹊姑娘,怎麽着也得千刀万剐阿!」他说的气愤,夏怀棱倒没有此等刚烈心X,脸上更是忧郁。

        「我不在乎,只要能洗清父亲罪名、缉拿真凶便可。现如今我在意的,是另一件事……」

        「何事?」见对方yu言又止,夏傲凡有些不耐。

        夏怀棱看了眼靠在池边的流莽,「我在想大哥是否也有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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