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怀棱和夏傲凡互看一眼,还想开口,就看到帐内的大夫已经走出帐篷。

        「怎麽样?」众人立刻望去,其中一位万花的男子点头。

        「屍毒已解,暂无大碍。只是先前就已受过内伤,必须好好静养,切不可再做激烈的活动。」

        「是,明白了,多谢大夫。」一听没有大碍,隗昕和夏傲凡立刻钻入帐内,夏怀棱倒是好好谢过大夫,才跟着进帐。

        流莽静静躺在用许多布铺在草堆上、临时搭成的床上,似乎已经陷入沉睡。但一感到有人靠近,便缓缓睁眼。

        「流大哥!」隗昕高兴叫着,「大夫说你没事,但是必需静养不能乱动,还有哪感到不舒服的吗?」

        「没事。」流莽笑着,但语气却虚弱不少,「话说,你们怎麽会知道我在这儿?」

        「棱哥说的。」夏傲凡看向也凑近看的人,「说苍云有一位与我们处境相同的人,你应该是到这里找他。果不其然,你还真的打算独自赎罪,也不想想自己的伤还没好,要是被你师父知道了,就不怕被扒皮吗?」

        「……是挺可怕的。」流莽一脸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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