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白说了什麽,我并不在意,当时的我只想着变得更强大,根本也没有注意到白他藏在面罩下的表情。

        应该说,他戴着面罩我也看不到。

        在进入实验室之後,白和里头的工作人员说了什麽我并不清楚,只知道他们拿出了一个长得有些奇怪的药剂灌入一个形状很特殊的药剂枪,然後往我的头上打入药剂。

        一瞬间,剧烈的疼痛侵蚀我的所有意识,我抱着快要被撕裂的头,在模模糊糊的痛意里,我听见了一个声音。

        「你想要成为什麽?」

        ──我想变强。

        在我这麽回答之後,这个想法便深深的锢在我的脑海中。我开始接受白的安排,进行触手的适X练习,但越是能掌控触手的使用方式,同时属於我自己的意识也越被触手给夺去。

        一日,白因为有事要外出而将我这天的练习暂停,让工作人员给我进行完日常护理後,我在研究所里晃悠着,逛着逛着来到了白的实验室,他的实验室门似乎没有关好,露出一个小缝。

        出於好奇,我推门进入,有一张没一张的看着白放在桌上的资料看着,但都是一些用专业术语写的东西,看不懂。

        翻着翻着我看见了用回纹针装订在一起的两份资料,那两份资料的最上头印有两个人的照片,一男一nV的。男的我依稀有一些印象,是刚来实验室的那天看到的那个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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