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头深锁,默不作声地将头发捞到耳後,娇小的侧脸从笑靥化为淡然,彷佛方才的欣喜从未留下痕迹。
此刻妲利独有的神秘像层雾般若隐若现,好像她随时都会消失,正如那朵盛开过就要凋谢的大丽花。
望着望着,酷拉皮卡怔住了。
而花朵眨眨眼,开口说话了:「酷拉皮卡,今天真的很开心,谢谢你。」
话出口,正午便敲响了附近教堂的大钟,可回荡在酷拉皮卡耳中的只有妲利的声音。明明凝视着她却什麽也说不出,好像他的声带失灵了。
「我从来没有单独跟谁出来这麽久过,还让别人帮我付钱,谢谢你这样照顾我。」
等等,突然这麽认真是要他如何是好?
而且说照顾她?
是在说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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