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该说些什麽,就这样一语不发地坐在那里,脑中的思绪混乱到一片空白,已经不知道该从哪里思考起了。

        这跟刚刚的烦躁感有关吗?

        不...那种感觉完全不一样。

        片刻,圣司转过身来道:「看来,那件事情让你印像深刻呢。」

        「啊。」我眼神冷了下来,「无法忘怀啊...那家伙差点在纽约把我杀了那件事...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一阵子了呢。」

        「别担心,我不会让他找到你的。」

        「不。」我起身走向窗边,「一想到那时没做个了断,我就懊悔不已呢,现在终於听到了令人久违的名字,真是让人兴奋得浑身发抖啊。」

        圣司瞟了我一眼,说:「那个时候你们两个都受了很重的伤呢,到最後你是怎麽逃脱的?」

        「谁知道呢,当时我到最後是完全没有意识的,途中好像有迷迷糊糊醒过一次,但是眼睛看出去的东西都是模糊的。」我顿了一下後继续说:「等我一清醒,人就在医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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