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们两大家族明明是村子的创始者,怎麽现在却变成阶下囚,任由其他族人欺压。」

        富岳苦笑的自嘲着。

        「因为我们年轻罗,两个四十岁不到的族长你认为讲话会有多大的地位?」

        井两手一摊,用着开玩笑的方式解释着。

        「哈哈,是这样吗.....」

        富岳敷衍的回应井的玩笑话。

        「哎呀,反正现在担心这麽多也没用,不是吗?与其在这里乾着急,不如好好想想家族会议要如何安抚族人吧,目前当务之急的是搬迁的事,等搬迁完我们再来讨论往後的日子,该如何去应对团藏那老东西的攻击吧。」

        井拍了拍富岳的肩,希望透过这些话富岳放松些。

        「我真的觉得你心不是普通的大,面对这种事还能这麽放松的人,这村子大概除了你千手井之外,没有第二个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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