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青天,你今天的表现让我感到很失望。”
“师父,我怎么就让你失望了?”张青天不服气地反问张宜春师伯。
“我听得出来,你在演讲的时候针对我,你和何志辉切磋时,也使出了全力,差点伤了对方,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在演讲的时候没有针对你,我认为我有能力将云海市年轻一辈的道教弟子团结在一起。你们那一辈的道教弟子,一个个我行我素,眼高于顶,每次你有事需要帮忙,出现的人永远都是那么几个。你自认为在云海市道教界德高望重,可有几个人尊重你。”
张宜春师伯听了张青天说的这番话,气得双手发抖。
“我与何志辉切磋,确实使出了全力,因为我知道何志辉的实力也很强,结果我使出全力,还是被他打败了,你要是认为我的失败让你丢了面子,那我无话可说。”
“你。”张宜春师伯指着张青天气得说不出话来。
“师父,你这个人哪都好,就是太虚伪了,你把个人荣誉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就因为这一点,我们四个师兄妹这些年跟着你可没少受苦,我希望你自己也好好的反省一下吧。”张青天说完这话,就迈着大步离开了。
对于张宜春师伯来说,今天张青天对他说的这番话就像一把刀子狠狠地扎在了他的心上,此时张宜春师伯心疼得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难道是我错了吗?”张宜春师伯自己问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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