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就往回赶。”
“开车注意安全。”严师叔回了我一句,就挂断了电话。
回翡翠宫的路上,我随意地挥舞了两下铜棒,铜棒被我舞得虎虎生风,这铜棒重约六七十斤左右,铜棒中蕴含着灵力,应该是一件不错的佛教法器,也不知道洛老头从哪里搞来的。
到了翡翠宫小区,我将铜棒放在车里,就开着车子向道教协会赶。
我们三个人回到道教协会,天都快要亮了,我轻手轻脚地走进寝室,看到于师叔打着呼噜睡得正香。
我将铜棒放在床底下,也没去卫生间洗漱,就爬到上铺床上,我怕自己制造出来噪音,吵醒熟睡的于师叔。
我脱掉衣服,躺在床上,两眼一闭,没用上一分钟,就打起轻鼾睡着了。
当我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上午十点半了,我看到我的床头上有一袋巧克力夹心面包,一袋牛奶,还有一根火腿肠,这应该是于师叔给我的。
我穿上衣服先是到卫生间简单地洗漱了一番,然后坐在床上喝着牛奶,吃着面包和火腿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