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色转头看身后的男子。
他很慌,她一眼就可以确定。
那是因为人在她和墨靖尧的手上,而他完全无力反抗。
被注入了神经软剂的人,是连动都不可能的。
此时的他一定很清楚,他现在就是一条砧板上的鱼,只能任由人宰割。
所以,他才会慌。
因为,那种感觉她这个制药者是完全清楚的。
这种药剂,她从前都是拿来自保自卫的。
却没有想到,今天居然用上了。
冷冷的一笑,“这种虫盅除非是有血缘关系,否则,就算一个男人被种了公盅,也不会与另一个被种了母盅的女人相通,也就是说这样的公盅根本控制不了母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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