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听到神兀暝这般言语,不自觉就有点紧张。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神兀暝知道的事情,好像比她这个穿书者知道的还多。

        陶夭夭这般一想,心中不免担忧另外一事。那事,神兀暝不会也已经知道吧?

        他今日来此的用意,搞不好就是故意在借着那事来搞事?

        大抵是见陶夭夭半响未说话,神兀暝不知何时又凑到陶夭夭的身边,伸手轻轻揪了一下陶夭夭的脸颊。

        神兀暝揪的并不痛,然而揪脸这种行为实在太亲密了。

        陶夭夭觉得不适应,便转头瞪了神兀暝一眼;“你能别老是动手动脚的吗?”

        陶夭夭说完话还是觉得不够,于是就起身把坐着的蒲团往旁边挪了挪,然后在重新坐下。

        他们俩人本来是并肩坐在席上的,神兀暝在上手,陶夭夭在下手,中间不过一臂之隔。

        陶夭夭这一挪,也不知道触了神兀暝那根经,他干脆直接伸手,一把攥住陶夭夭的腰,将她连人带蒲团一起又重新挪到他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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