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屹楠十分不情愿地给顾南舒清创,一面擦着酒精棉,一面沉声道:“伤口有点深,可能要缝针。”

        “不许缝。”

        冷淡,薄凉。

        傅盛元这次只说了三个字。

        宋屹楠已经在心里将他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个遍了。他就说了一句“不许缝”,却不给他任何实质性的建议,这意思所有难题都要他自己解决,并且……如果有什么不好的后果,他还要一并承担?!

        宋屹楠倒是奇了怪了,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能让一惯冷静自持的傅先生都失了方寸。

        用酒精棉一点点擦拭掉了那女人额头和侧脸的血迹,那一张清高冷傲的面孔愈来愈清晰,和宋屹楠记忆中的某个人渐渐重叠!

        “靠!老傅!她不是咱们那个设计系的学妹么?!后来转了专业,跟咱们一起读了两个月金融……”

        宋屹楠惊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你俩不是早就分手了么?怎么三更半夜的,把人家姑娘给抱回酒店了呢?!哎?!老傅,你这么做可不厚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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