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舒蹙眉:“你真的去过那里?为什么去那里?”

        傅盛元抿紧的薄唇颤了颤,随即笑了笑:“你也看到了,我身体不好。圣彼得医院有我父亲认识的专家,去那里养身体罢了。怎么突然间问这种问题?”

        “六年前,我也在圣彼得医院呆过两个月。我以为,我们见过。”顾南舒目光灼灼,视线与那人相对。

        傅盛元眉梢弯起,反问:“那我们见过么?”

        “我不知道。”顾南舒摇了摇头,“我在美国遇上了火灾,阿琛从火海里将我背出来,但我的眼睛被大火熏伤了,短暂性失明。那两个月的时间,我什么都看不见,是阿琛一直陪在我身边的。”

        “陆景琛陪了你两个月?他跟你说的?”傅盛元黑眸一黯,捏着酒杯的手紧了几分,一抬手,就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

        “我知道是他。”

        顾南舒眸光深远,仿佛回到六年前。

        当时她的眼睛被熏伤,耳朵也受到了影响,要戴着耳罩接受治疗。

        她虽然看不见陆景琛的脸,听不见他的声音,但是出院登记上写了,接她的人是阿琛,而且阿琛右臂上的那条伤疤不会骗人,她不可能搞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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