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身过来,将顾南舒压在副驾位上,赤红着眼眸逼视着她:“我陆景琛是有多爱钱!千亿的资产都不够我花!还要这么低三下四地在这儿陪着你顾女士演戏?!”

        顾南舒的手腕被他死死扣住,腕骨都要被捏碎了似的,钻心得疼。

        “呵……讲到演戏!我倒要问问顾女士了!是谁给你出的主意,让你把手机和耳夹都扔下南江,然后三更半夜地打那通电话,遛狗一样地玩我?!是谁?!是你的现任未婚夫么?!”陆景琛逼视着她,吐字清晰而急促,“锦城晚报上,没报导我坠江淹死的新闻,你是不是挺失望的?!”

        “你……”

        你也跳下去了么?

        惶然无措地张开口,顾南舒有一瞬间的心疼,想摸摸他的脸。

        “我告诉你!我没跳!我还不至于蠢到为了个女人去跳江!”陆景琛的下颚绷紧成一条直线,面色冷峻到了极致,“毕竟,我还有上千亿的家产要继承,不是么?!”

        他的视线钉死在顾南舒身上:“顾南舒,我知道你和傅盛元要办婚礼的那一刻,我真希望你真的跳了南江大桥!我真恨不得你淹死在南江!”

        “就像你说的,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陆家,为了陆氏的股价!”

        “既然是为了陆氏的股价,那么丧偶,当然要比你顾南舒抛夫改嫁来得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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