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没有失忆,怎么可能站在这里,同她心平气和的说话。
他对她付出过什么,她又对他做了什么。
如果他还记得那晚她一刀扎进他的心窝,怕是连看她一眼,都觉得多余吧。
不……应该说,没把她送进监狱,已经是最大的仁慈了。
怎么可能若无其事地站在她面前,谈笑风生呢?
“没有。”顾南舒用力地摇了摇头,逼迫自己迎上那人的视线,“我和学长之间什么事都没有。”
“那就上车。”
滴——
清脆一声响,陆景琛解开了车锁。
不远处的停车坪上,玛莎拉蒂的前排灯闪了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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