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和阿贝多谈好了长期合作,他收购元素花蜜和史莱姆凝液作为炼金材料,按低于市场价一成的价格?”
游吟诗人一向坐得不安分,受身高所限,脚只能在空中晃荡,饶有兴致地追问黛玉的计划。
“确是如此,还需感激阿贝多先生。”
黛玉点了两杯苹果汁,迎着游吟诗人哀怨的眼神,推给温迪一杯。
“未成年人不可饮酒,那日可是酒保说过的,我记性可不差。”
几千岁的风神被迫接受了未成年身份,从苹果汁中尝出一些微酸,畅快地拨弄起琴弦,仿佛蒙德的过去尽在他弦上。
“你说话的风格和我一位老朋友可真像,慢条斯理,还不大喜欢酒。”
林黛玉不清楚温迪口中的老友,也隐约起了些好奇心思,她习惯将想法藏在心里,不与他人言说,只是学着其余客人的样子,和温迪碰杯。
“想必你的好友也不是凡人。”
温迪没有说话,千年的岁月不会改变故人样貌,但有些时间的确是再也回不去了,比如七神会饮,比如坎瑞亚覆灭之前。他只是换了一首曲子,清脆如跳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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